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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漢語中,我們把每一天叫“日”,一天的時間是以日的運行來記的。而每個月,在古代我國是以月的運行來記的,於是,年也是以月來記了。可是我們的二十四節氣,七十二候,實際上是屬於陽曆範疇.,是以地球繞太陽運行的規律來確定的,它的測定又是以渾天說,也就是地球是園的為基。這說明,我們古人想盡一切辦法,使主觀意識與客觀規律一致。古人的經驗總是在把我們引向客觀,正確,和接近真理。

古人把人所受到的來自日月的雙重影響,用陰陽來表示,解釋,對應………時時用實踐來校正和充實使之符合現實。經過歷史的淘來蕩去,留下一條清晰的河床,這就是中醫理論了。如果把中醫理論像攤煎餅一樣攤進歷史,我們就會看到它其實很簡單,很自然、很真實、也很科學。

既然地球上的生物是受日月的雙重影響,那麼,在制定曆法上,中國古代使用陰陽合曆就成必然。干支六十年是近月會合周期與回歸年的會合周期,它表明以冬至為參考系的地月日三體最小相似周期為六十年,這一點與自然規律也是一致的。這使我想到,要麼是古人的壽命不象我們想的那麼短,要麼就是代代相傳的記錄和觀察 嚴密得如同一個人的永生才能觀察得如此貼近自然。光說我們中國人重視傳統,講子承父業,講師傳,因為沒有這樣的傳統很多觀察任務是無法完成的。

在六十年這樣一個循環中,月日對地的交互作用,形成細微差別的地球物候,在中醫上用五運六氣來表示。五運是,金、木、水、火、土。六氣是,風、寒、暑、 濕、燥、火。一提陰陽五行,現代人就頭大,搞不清它是什麼東西。其實這東西沒那麼復雜,我們可以用最簡單的方法來理解,比如,當我們認識溫度這個概念時, 我們用冷和熱這兩個概念去把握它。當零下二十度時,我們說是冷,可這冷中沒有熱的成分嗎?它比零下三十度是不是熱了十度?當我們在零上三十度時說熱,這熱比四十度是不是涼十度?所以,我們說陰的時候,不等於說陰中無陽,說陽的時候不等於說陽中無陰,那麼陰陽所體現的不同的度,我們就用五行來代表,所以,五行是陰陽的不同狀態。我覺得陰陽五行是很實用的模糊數學,從這一點上說它是先進的並不為過。


當陰陽五行這樣一個體系建立起來時,它就成為醫家的“法”。如今在中西醫之爭中有一個中間派。提出只要中醫的葯方,不要中醫的理論。這種只要方不要法的做法正是我當年想學中醫時提出來而遭到母親斷然拒絕的。我當時想,母親治再生障礙性貧血,治牛皮癬,治不孕症等絕招教我幾個,我此生就不會遇絕境而不能逢生了。我很長時間不理解母親怎麼會這麼迂腐。現在想來,只有方沒有法,中醫就沒有再生能力,就不能自我校驗,就不能調整與時與地的關系,也就是說,不能與時俱進。法,是中醫的生命。

如果人體的的生理沒有隨季節而產生變化,陰陽五行對中醫就毫無意義。女兒說,每當季節交替之時,第一批上來的病人幾乎都是“時令病”,就是身體節律與季節沒有同步而出現的不適。而這批病人,往往又可以作為把握其它病人的標尺。因為醫生對時運的把握是要通過他所面對的病人才能具體。他要在病人中樹一類典型,當作標尺,作為當下時運的具體體現。所以,對中醫來說,他的病人越多,他看病的準確程度也越高,效率也越高,因為一個個病人在他這個當醫生的眼里相互間都是緊密相聯的,可互相參照,個體是整體物候的一部分,病人越多,他對物候的判斷越準,效果當然也越好。所以,病人少的醫生,他用來把握和判斷物候的基數太小,影響其準確性,就會出現病人少的中醫會試探著給人治,先后用好幾種方法。因此,我讓中醫看病不輕易換醫生,就是給醫生充分了解病體的機會。

這樣一來,有的老中醫給人看病頗有點象老農賣瓜,捧起一個瓜用手一掂:“六斤!”又一拍:“保熟!”這時你非讓他拿出證據來,他真拿不出。不過你可以找稱去稱,找刀去切開看。當年我到隊里瓜田去取瓜時,從來沒有向老農這種做法討要科學依據。農民對中醫要比有的科學家理解的到位,這並不是中醫不科學的證明,也不是農民愚蠢的證明。其實毛主席比較明白這個道理。


現代生活日益脫離自然,使我們以為我們與自然沒有多大關系。然後西方科學家開始陸續發現了“生物鐘”,發現了“生理節奏”,又發現夜里不適合搞體育鍛煉, 發現用日光可以治療失眠症……說實話,因為我一直密切關注和追隨著科學發展,所以這樣一些科學新發現把我一步步地推回到我母親那里。相比母親當年說的,這些新發現只是方,不是法。這些方可以不用科學去發現而用法就能推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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