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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不主張丟棄中醫,是不想丟了“心”,確切地說是中國心。有個叫文懷沙的中國文人,今年九十七歲了。他早年當過北京中醫葯學院的教授。他說,他用腦去接受西醫,用心去接受中醫。我覺得他這個說法說到了點子上。一個人活著不僅要有腦,還要有心,有魂。 打著西方的旗號,把自己當作西方代表的人,頭腦是西式的了,但有幾個人具有西方人的心和魂呢?

人不光是靠腦袋活著的。所以中國人在勸人的時候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好的道理如果與人情相悖人們也接受不了。這就象諸多道理對愛情不起作用一樣。 相對西醫,中醫的重心的確偏重於心,許多人不承認“心”,覺得有腦就可以了,就象認為有幸福的理由就應該幸福一樣。

學中醫重“心”,重直感、靈氣和境界,這讓講科學的人嘲笑。這個嘲笑有道理,正因為心性的東西不好把握,所以不容易也不宜大力提倡和推廣。

文懷沙在文革其間受迫害,心志郁結,腹部鼓脹,疼痛不止,被醫院確診為肝癌晚期。聽到造反派幸災樂禍地向他宣布這一消息,他驚愕了幾分鐘,然後放聲大笑。 他說,內心不要養個漢奸,跟客觀世界的不幸裡應外合。在隨後的三個月裡,他躺在床上背詩,背誦古文,三個月後,他的肝腹水下去了,癌,沒有了。他對此解釋說,醫者,意也。這個時候他背的這些詩、文章都是葯。他說,我用的是心療法,外面疾風暴雨,我內心一片祥和。

中國文人通醫的例子很多,瞿秋白在獄中給獄卒們看病開方,恐怕也不是為了騙人。看一篇文人雜記,說的是一個人骨折了,朋友給推荐接骨高手,有人問這高手名氣如何?回答說很有名的。於是去了,一見之下,原來這高手是著名作家蕭軍,有的是文名。蕭軍三下五除二就把骨接上了。然後大家坐下來談文學了。 能讓晚期肝癌消失,能接骨,這是不是得是相當不錯的醫生的能力?可是,這對這些文人來說,竟是雕蟲小技。

在中國,身懷這般“絕技”的人真的不少。我的四姨奶經常被找去給人看病。看她給人治病,我母親竟看傻眼了。高熱,抽搐之人,她讓人把病人肛門扒開,露出一條白色的硬質病灶。她用小刀划開,挑出一絲絲的白線。白線挑盡了,人就好了。外傷感染引起的高熱,咱們看就是敗血症狀,可她老人家“截紅線”,順著傷口找 “紅線”,在紅線端點挑開,放出毒來……還有一種急症,她是用一個大麻針點一下咽喉處據說有一個小白點。與我四姨奶相對,我母親反到像一個西醫。因為她治這些病是當大病治的。她認為我四姨奶這麼治病“沒道理”,後來,她下結論說,這是土辦法,治的是地方病。但我四姨奶很得意,她說這些病交給醫院或我母親就是大病,而對她來說,治這樣病就是小事一樁。但她治不了自己的風濕,時不常地要住到我們家,讓我母親給她針灸,吃葯。

好多對西醫說來是大病,沒辦法的病,對中醫來說是小病,好治的病。同樣,對中醫來說束手無策的病,對西醫來說也可能是小事一樁。而對中西醫來講都是疑難的病,土辦法對付起來又游刃有余,所以,說到底黑貓白貓捉到老鼠就是好貓。

人,能給自己治點病這很正常,不是非醫生不可。丹頂鶴腿斷了,它會象打石膏那樣用草裹著泥敷在腿上。狼有病了,也會自己找草葯吃。有句老話說“久病成醫”,說的就是自己多體會,也能啄磨明白好些醫理。何況中醫是不停地啄磨了幾千年哪。 這個啄磨不僅靠腦,還要用心,用心去體會,去感受。中醫的感受性是比較強的。女兒現在看人就是從醫生的角度,從人的臉色上觀察好幾個臟器的問題,甚至從人呼吸的輕重,身上的氣味等進行推理判斷。雖然我知道這很原始,但也大加贊賞:「好,咱女兒真行,會看化驗單也會看臉色,離開醫院也能叫醫生!」

現在儀器的分析定量能力已相當強了,但是品茶和品酒在很大程度上還要請品茶師和品酒師,好香水還要靠聞來鑒定。這就是說質量不是儀器測量就能確認的,靈敏的感官還是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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